,让他的掌心也被磨破,处理不及,至今还在渗着血丝。

粗粝的掌心在时归脸上手上抚过,让她睡梦中出现阵阵战栗,眼尾激出两滴滚烫的泪花。

正当时序满心无措时,时三也赶来了。

他这回出来得急,并没有携带常用的药箱,如今也只能把老大夫的药箱借过来,一进门就直奔时归身边。

他只看了一眼,就断言道:“是吃错了东西引起的,跟大人早些年吃错花生的症状一模一样。”

那都是八九年前的事了,时三才到时序身边,只时序发病时太是骇人,这才让他印象深刻。

该说不愧是亲父女吗?

时三将双指按在时归颈口,不过片刻,就见她仿佛被遏住了呼吸一般,大大张开嘴,偏吸不进一点空气,身体也出现痉挛,一下一下地起伏着。

时三看到了想见的画面,立刻将手指移了开。

他从床榻边离开,转头就写了新的药方,等医馆的老大夫给抓了药,他又亲自去熬,抓紧给时归喂了下去。

在此期间,时序寸步不离。

周璟承听见里面的动静,本想进去看看的,谁知进去里间的唯一一道门外站了司礼监的甲兵,一见他靠近就警惕起来,谨慎道:“殿下,大人有令,不许您入内。”

周璟承:“……”

他对时序的做法心知肚明,轻笑一声,到底没去试探掌印大人的底线。

时三一共煮了三碗药,每隔一个时辰喝一回。

在喝完两次后,时归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缓,歪头倒在阿爹怀里,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后,终安然睡下。

到了这个时候,时三才有心情多解释两句。

“奴婢已经跟医馆的大夫问过了,他提前帮小妹解了春|药的药性,只余了红疹不知如何处理。”

“老大夫的药以压制为主,或能解一时之难,可等后面反噬起来,情况将严重百倍。”

“奴婢已替小妹散了老大夫的药,眼下没什么,但等入了夜,可能就要重新发作起来了,届时奴婢再给她施针用药,过程或难熬些,却不会有太大风险。”

“大人……不如先歇一歇吧。”

多日煎熬下,时序眼眶中已全是血丝,双目酸涩难忍,更是一度出现耳鸣头晕的

章节目录